计时器上的数字一点一点增加。
“荣总，我这边已经加完试剂，有什么事您问。”
“一个女人不愿意下床是什么原因？”
“哈？您说什么？”
张医生一脸懵逼，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
荣总问他一个大男人女人不愿意下床是什么原因？
确定没问错？
荣寒城没说话，唇角绷紧。
张医生身体莫名抖了两抖。
“咳···荣总，这女人不愿意下床有很多原因···”
张医生打哈哈，心里乞求荣寒城不要再继续往下问。
“什么原因？”
张医生心里咯噔一下，“比如···生理期肚子疼···”
他老婆年轻的时候一到生理期，就疼的下不了床。
每次都是在床上缓两三天才能稍微好点。
“下一个。”荣寒城冷漠声音从听筒传出。
下一个？
好吧，下一个。
“或者她很困，想再睡会···”
困了肯定不愿意下床。
荣寒城仔细想了想聂倾倾当时表情，冷声开口：“下一个。”
还下一个？
张医生一脸苦哈哈。
他是神经科医生，又不是妇科。
女人为什么不愿意下床他怎么能知道嘛！
忽然，张医生脑中灵光一现。
“荣总，冒昧问一句···您昨晚和聂小姐是睡···一张床？”
能让荣总亲自给自己打电话询问的女人，除了聂小姐不会有第二个人。
动动脚趾都能猜出来。
问完，张医生下意识屏息。
电话那端安静的很，安静到张医生以为荣寒城去忙别的事，没听到自己说话。
正纠结要不要再说一遍，荣寒城声音从听筒传来，“嗯。”
得到预料中的回答，张医生眯眼笑了笑。
“荣总您昨晚和聂小姐是否有···有同房行为？”
张医生尽量选择一个内敛的词。
“嗯。”
“那荣总，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医生缓了一口气，继续开口：“昨晚你们睡的很晚是不是？”
虽然他猜想，以荣总身体素质，昨晚一定早睡不了，但是这种问题，只有当事人清楚。
万一人家纯盖棉被纯聊天，他岂不思想猥琐。
荣寒城闻言，眉头微挑，耳垂悄悄泛红。
“嗯。”
得到意料之中回答，张医生心里有了数。
虽然他是神经科，不是妇科的医生，但是听荣总回答的话，已经可以大致猜出聂小姐为什么不愿意下床。
荣总龙精虎猛啊！
遥想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厉害！
但是现在···唉···往事不堪再提。
“咳···是这样的荣总，您去楼下药店买个药，给聂小姐那地方涂抹，帮她缓解疼痛，药名我稍后发你微信。”
“嗯。”荣寒城点头，顿了几秒，又说了句：“谢谢”。
张医生顿时受宠若惊，“荣总您客气。”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张医生新微信进来。
是个药名，软膏。
复制粘贴到和陈禹对话框，发过去，又紧接着发了条消息：
【荣寒城】：买两盒这个药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