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变得有些阴诡，宛如阴森之地的魔鬼一般。
“魔，魔头，我，我要杀了你。”
燕道江此刻就连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起来。
根据凌天的记忆，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功法的运转出现了彻底的偏离，导致修习者的神经出现紊乱。甚至根块就会变得失去理智。一切都将会被他心底的仇恨，愤怒所驱使。
因为他是以这样的心情去吸食人血的。
嗡！
就在此刻，燕道江瞬间扑身而来。
没有任何的招式，也没有任何的准备。
此刻他就像是本能的反应一般。行动，出手……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呼啦！
一道五指寒芒在虚空划破。
凌天当即躲避而去。虽然海纳百川的道具卡能够无视任何的攻击，能够吸收任何的伤害，而且还能将对方的力量据为己有，为我所用。
但是面对这般模样的燕道江，凌天的心底一阵发毛。特别是看见他的那双没有理智的血眼。
燕道江从一开始的人为行动，开始慢慢变成了如同野兽一般的行为。
他甚至开始手脚并用直接朝着凌天猛扑过来。嘴里还不是发出如同猛兽一般的诡异声音。
“没救了！”
凌天看见这般模样的燕道江，深知他已经彻底没救了。
所有也就只能够尽快杀死他了。不然一旦他再次暴走起来，那行为真的就很难预测了。
就在此刻，燕道江已经扑倒了凌天的面前，凌天缓缓吸了一口气。
随即怒睁双眼，而且一双眼睛之中迸射出来的是坚定不移的杀意。
轰隆！
燕道江狠狠的一爪抓来。那速度简直快到让凌天都震惊了。
因为他的实力又提升了不止十倍以上。
如果不是之前吸收了他足够强大的力量，这一刻还真的会被这失去理智的燕道江击飞出去。
砰！
凌天当即使用这股力量跟燕道江相互碰撞到了一块。
一爪一拳，宛如千万斤巨锤相互碰撞到一块一般。轰然一下，整个大地都炸裂开来。
而且四周的空气就像是瓦斯泄漏遇上了明火一般，骤然爆炸开来。
熊熊的烈火肆掠狂烧。
但此刻，完全沉浸在复仇快感的燕道江仿佛根本不害怕这火光一般。
再次朝着凌天便冲了过去。
一个蹬地助力，那身子爆冲的速度简直超越了之前任何一次的攻击。
就在凌天出手格挡的一刻，这燕道江的身影竟然一下子就从眼前消失。
当凌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出现在了凌天的身后。
“什么？这，”
凌天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他的脸，此刻，他将然咧开嘴笑了。
咚！
凌天被燕道江的这一招直接轰飞出去。
身子就像是炮弹一般，朝着远处直接倒飞而去。
“好快！好强！还有刚才那一笑，这家伙是恢复理智了吗？”
凌天在倒飞出去的瞬间，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些念头。而那燕道江却再次从远处直逼而来。
没等凌天出手格挡，他已经猛然砸来。
凌天也根本不急于去反击。因为海纳百川的特殊性，在时效之下，根本就不用担心对方能够伤害到自己半点。
而且想要彻底击杀对方，便是彻底利用好对方的力量。
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凌天一再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在急剧的膨胀起来。甚至有种就要超过自身的限制了一般。
“啊～”
一声怒吼，凌天顿时出手。
就在燕道江正面突击而来的一刻，凌天的拳头轰然一拳砸了过去。
砰！
拳头结结实实的砸中燕道江的正脸。
嗖的一下，燕道江瞬间暴飞而去。而且就在此刻，凌天再次猛冲过来。高举的拳头骤然砸去。
燕道江见状，赶忙躲闪。
凌天之前就确定他恢复了理智，至于怎么恢复的，凌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燕道江闪身躲开之后，便出现在了凌天的身后，旋即就要出手。
但是手刚抬起，凌天的身影却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什么？比我还快？”燕道江心中骇然。
因为他这种状态已经可以说是达到了聚灵燃血功的巅峰极限了。
也就是说这种功法已经将燕道江改变成了突破了甚至超越了武仙大圆满境界的存在。
“但是即便这样的实力，竟然，竟然还没有能够击败这魔头的半分迹象显露出来。”
“这，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这简直就是……啊～”
一声惨叫，燕道江心脏部位当即被凌天一拳轰中，旋即整个人如同超越了光速的物体一般暴飞了出去。
而且就在击中他心脏的瞬间，燕道江那双血眼骤然飞溅出鲜血来。
原本煞白的皮肤也因为这一拳骤然血气翻涌，整个人都红润起来。
噗！
鲜血狂喷而出。
燕道江怎么都没有想到，凌天的反击竟然这么的毫不费力。
甚至是如此的轻松写意。就此一拳，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被击得粉碎。
但心脏四周的经脉已经断裂坏死，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
不过，燕道江不想死，至少此刻他觉得自己不能死。
所以，他骤然调动所有的灵力冲击心脏，愣是让就要停止跳动的心脏再次跳动了起来。
“魔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