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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五)(1 / 2)

我相信君儿。”

粒绮罗听此,立马冲上去,隔着办公桌对方启裕,“你信他,我也信他,但是不得不留一个心啊——果果到现在都没回来,他也到现在没有回家,就不可疑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方启裕把文件放下,有点不耐烦的看向这憔悴的女人。似乎看到希望,粒绮罗咽咽口水,急忙道:“肖君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打他电话他不接,你帮我问一下他,果果究竟在哪里?”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微微点点头,他答应了。“你先出去吧,”他手上的事(qíng)没干完,不想进行其他的事(qíng)。可是粒绮罗并没有要这么走掉,“可不可以就现在打一下,我真的很担心。”

望过来的时候,女人眼里分明有泪,但并没有掉落,陷在眼睛里,晶莹剔透。方启裕本想发作,但实在是我见犹怜,他心里一直清楚,果果是她的命。没有回答,但手上已经给出了回应。方启裕用自己的私人手机拨出肖君的号码,等待是漫长的时间。

等方启裕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时,粒绮罗立马问:“怎么样?”男人没回话,脸上一筹莫展,粒绮罗的心马上掉入悬崖,是后边人上来扶住她,她才没有失态倒下。方启裕更多的却是惊愕,肖君居然没接电话,这么多年是第一次。

“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方启裕还未发作,粒绮罗就按着(xiōng)口叫出来,“我不能再忍了,我再忍果果就没啦!”这话说出时,方启裕立马扭头看向办公室外面,还好玻璃隔音,抬起眼皮,一直扶住粒绮罗的人得到示意,拉着粒绮罗在办公室最远端坐下,远离外面的工作区域。

这人已近中年,说起来是粒绮罗的保镖,但实际上却是方启裕派到她(shēn)边监督她的人。所以两个上级同在,他一定会选择听命与雇主的。粒绮罗抬头看向他时,他只是低头站在她(shēn)侧,似乎刚刚的事(qíng)并没有发生过。其实粒绮罗心里清楚,这是方启裕的人,只是她没有猜到,这么多年如影随形,竟然还是他的人。

方启裕走上来,“你是要闹到全公司都听见吗?”这么多年,他老了,但(shēn)形依然不走样,杵在她面前,就像一座大山压过来,简直如临大敌。但这么多年的历练,粒绮罗也不是没长大,她表面平静的接受,手下却一点点刺进沙发内垫。昂着头,她说:“果果是您的骨(ròu)。”

她用“您”字,方启裕这么听着,像是好久好久的曾经,她还是他(qíng)人的时候。“到底是不是,不是你说的。”方启裕撂下这句话,转(shēn),他道:“这件事我会处理。”

粒绮罗想要站起来,但是重心不稳,跌了一下,(shēn)旁的人又扶住她,可是这一次,她甩开伸来的手,回头反击一记眼神,然后稳妥站住。看着方启裕越走越远的背影,她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肖君也是病过的人,虽然他现在病好了,但是并不代表不会发作。”

方启裕的勾着两指,敲在桌上,回头,他说:“你这是在给你心里添堵。”

“我这是做母亲能想到的最坏结果。”粒绮罗不卑不亢的反击。走出去时,经过方启裕,她微微侧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果果越来越像你了。”

方启裕不知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生育器官的失效,反正在果果出生后。但这个器官没有作用却在果果出生前很久就已经发生。这种令男人耻辱的事(qíng),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得知真相的那一年,方启裕就开始怀疑果果的血脉,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他们的感(qíng)直线滑坡。

可惜粒绮罗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怪方启裕更年期来得太快。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不去查一下呢?失去男人这一独有功能就已经让方启裕生不如死,居然还要为了是否亲生这一命题再次验证,这不是自寻欺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方启裕宁愿戴绿帽,也不愿意打自己的脸。

他伸手,把已经走开几步的粒绮罗拉到(shēn)前,“我早就不在乎果儿的(shēn)世,所以你也不必每天在我耳边念叨,他毕竟是从小在我(shēn)边,怎么疼他我自有我法子,你不必指教。最后,君儿和你没关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话。”

距离很近,呼吸带着浓郁的烟草味扑面而来,但粒绮罗至始至终昂着头,从未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我谢谢你。”她说。抽出手臂,转(shēn)便走。方启裕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叹出一口气,回头,他对这空间的另外一个人,“还不去追?”保镖点点头立马跟上去,方启裕的话却没说完,“看着点,别出事。”郑重的点点头,保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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