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正在这时,情况陡然一转,冥河老祖一巴掌便拍在贤安道姑的头上,直接毫无征兆的把她给拍死了。
;;;;冥河老祖双手一结印,直接将血炼之术施了出来,贤安的尸身便化作一道血引之线飞进了他的恰时张开的嘴里。
;;;;“师……师尊,你……你怎么……”文逸道姑、自然道姑、东极道姑大惊失色,脸色骇变,根本搞不清楚为何会这样。
;;;;冥河老祖惬意的吸了一口气,舒适的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为师的弟子只能在胜者的荣光下活着,哪里需要失败的积累?贤安败于人,丢尽了为师的脸面,活着也是徒添目障,让人看着纠心,因此死才是她的最好宿命。”
;;;;大言不惭的冥河老祖说着,但理由还是太过于勉强,因为血炼之术出卖了他的本性。
;;;;感到不对劲的三名弟子根本不再犹豫,这恶魔般的师尊让她们已有顾忌,三人身体一掠,便向远方闪去。
;;;;逃命是她们唯一的选择,活着本已不易,师徒之情就此斩断。
;;;;“想逃,迟了,为师教导了这么几年,岂能让你们眼睁睁的留下心灵创伤,都留下来吧,反正现在为师重伤在身,把你们作为血祭之术的引子,却是再好不过了。”
;;;;冥河老祖见事已败露,便不再装伪善,双手临空一划,三道凌厉的杀威便一下子追射出去。
;;;;自然道人感觉自己被锁定,双袖一挥,一道刺耳的绝命本源便射出,不仅扛下了射向她的杀威,更是激发出一股炽热的炎阳之光,顷刻间轰在了冥河老祖的胸膛上。
;;;;东极道姑迎手一结印,法诀一现,数十道炼金之矢祭出,全部轰在了笼罩在自己身前的杀威上。
;;;;“轰!”一阵排山倒海的爆炸之威散射出来,金色的流矢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万,无数的流光金箭以冥河老祖为靶心,猝然反向锁定射来。
;;;;文逸道姑见逃不脱,转身双袖一舞空,风劲兀作,她连连拍出七掌,七掌如锋似芒一闪而逝,不仅轰碎了冥河老祖的杀威,还全部轰在了冥河老祖的护体仙罡上。
;;;;“噗……”
;;;;冥河老祖以一对三,本想击杀三名女弟子,却不想三名女弟子竟连连反施杀手,果断祭出连他都不曾见过的骇然招式。
;;;;猝不及防之下,七掌最后一至,便活活拍飞了冥河老祖。
;;;;“着实可恶,世上竟有如此之事,老夫居然被自己的弟子坑了,若非项剑那臭小子害得体伤,怎会沦落至此!”
;;;;冥河老祖从远处爬起,吐了一口血,金光一瞬闪,便重新悬在了空中。
;;;;“不愧是老夫的好徒儿,隐藏得够深,若不能拿下你们作为血炼之术,岂不可惜。”
;;;;“东极、自然、文逸,你们三个让为师今天大开眼界,不愧为老夫教出来的徒儿。”
;;;;“可你们知道吗,老夫可以手把手带你们进入修道之路,也可以轻易的掐断你们的生命。”冥河老道说着,将元屠剑拿了出来。
;;;;“只可惜老夫现在要亲自了却这段宿缘,你们也就别怪为师心狠手辣了!”冥河老祖的剑一划,数道金光出现在剑尖上,大有分天裂地之威。
;;;;东极道姑知道不是冥河的对手,所以逃才是出路,可自然道姑与文逸道姑还是有点儿念及师徒一场,想彻底来个解决。
;;;;“处心积虑一场梦,师徒互杀,这冥河老祖也够无情的,我们需要出手吗?”皇月季问。
;;;;“冥河老祖至少拥有太乙金仙的实力,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还是觉得自己实力可以匹敌太乙金仙?”
;;;;“在太乙金仙的面前,作为地神境的我们连逃跑都是白费力气,我只想建议和她们联手,这样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皇师妹所言甚善,但我们和她们不是一路人,在生死的面前,我们更应该遵从初心,而不是为了活命和不情愿的人联手。如果今日注定了是我们的死期,那么不管是联手抗敌还是卑躬屈膝的求饶,都不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