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冤情都去找他。
;;;;尚方宝剑就竖在一旁,对着大宋律法定罪,有死罪的直接就在鼓楼前斩首。
;;;;当然,主要是针对士绅。
;;;;这个不用他故意操纵,老百姓们都很清楚,而且那些士绅实际上已经定了逆党,那些地方官员在圣旨多次斥责要求解散军队的情况下,还继续组织军队阻挡他入朝,这已经可以算造反作乱。同样那些支持他们的各地士绅也是同党,然后既然是同党当然要抄家,所以包括詹度在内的真定官员和士绅,都已经是有罪之身,既然这样老百姓不需要顾虑。平日里有什么冤情,这些士绅对他们做过什么坏事,那些官员们有什么贪赃枉法的恶行,统统来鼓楼当着外面围观的无数军民来告状。
;;;;然后王跃也同样当着这些人的面公审。
;;;;审完定罪。
;;;;该流放开荒的流放开荒。
;;;;该杀的直接拿尚方宝剑行刑斩首。
;;;;鼓楼。
;;;;“你有何冤情?”
;;;;王跃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看着前面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不过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后者怀里还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
;;;;后者赶紧跪下……
;;;;“不用跪,公堂之上以后都不准跪,给她搬个凳子!”
;;;;王跃说道。
;;;;旁边的士兵赶紧拿了个凳子给那女人,后者还不敢坐,王跃很干脆地一拍桌子,那女人才吓得战战兢兢坐下,一旁戴着镣铐的詹度等官员默默看着。他们都必须旁观,王跃就是要在这里扒了士绅们的底裤,自然要让他们在一旁看着,而其中一个官员的明显脸色有些异常,估计他是认得这个女人。
;;;;“青天大老爷,奴家原本是本地大户张凝蒲小妾,老爷纳奴家之时已近六旬,一年多奴家有孕,其侄张镇在外散播谣言,说奴家的老爷实不能生,从外面找男人让奴家怀孕,以免家产落入其手中。那张镇是举人,族中都听他的,族人不断于老爷面前恶言嘲笑,老爷年纪大了受不过气,竟然被气的吐血卧床,其时奴家已生下这个儿子。那张镇不顾一家之情,令人将奴家及儿子逐出家门,之后带着其弟闯入老爷房中,逼迫病床上的老爷以其弟为继,老爷当晚就被气死,他便以其弟公然夺了老爷家产。
;;;;奴家到县衙告状,知县与张镇交好,收了他的礼,反说老爷遗嘱笔迹不符,那张镇又找了个男人,说老爷就是让他使奴家有孕,奴家无处诉冤,只能每日乞讨为生。”
;;;;那女人哭着说道。
;;;;“啊,圣贤书教出的就是如此?”
;;;;王跃看着詹度。
;;;;后者默然不语,旁边那个官员脸色苍白。
;;;;“遗嘱何在?”
;;;;王跃说道。
;;;;“奴家在祠堂哭诉,却被那张镇趁机夺走撕毁,不过好在老爷其实写了不只一份。”
;;;;那女人说道。
;;;;紧接着她掏出一打一模一样的遗嘱来……
;;;;“你为何不继续告?”
;;;;王跃笑着说道。
;;;;“回青天大老爷,奴家原本想继续上告,只是那张镇跟着知府办军务手下有数百兵,奴家自知告也无用,不想老天开眼,青天大老爷来为奴家主持公道了。”
;;;;那女人说道。
;;;;王跃接过一打遗嘱,这个女人和那死鬼老头都很精明,后者知道自己一死这孤儿寡母斗不过他侄子,为了以防万一,干脆写一堆遗嘱。而这个女人去祠堂哭诉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张镇撕毁遗嘱,若不是张镇以为撕毁遗嘱就万事大吉,恐怕也不会让她一个女人活到现在。
;;;;“世安公,你来鉴定这字迹,来人,去弄一份张凝蒲写的东西来!”
;;;;王跃说道。
;;;;“不用了,老朽认的他笔迹。”
;;;;詹度缓缓说道。
;;;;“那就请吧!”
;;;;王跃说道。
;;;;“何知县,你做的好事!”
;;;;詹度看着那个官员恨恨地说道。
;;;;后者吓得赶紧上前……
;;;;“世安公,这女人告状时,常胜军已然在攻打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