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涟生好奇凑过来，睁大双眼看着洛倾风。
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洛倾风开口道：“让你问了吗？继续说。”
“是是是。”
涟生点头，心里暗暗嘀咕。
现在他还用做这些事情了？
算了，小命在她手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其实曾经九域也有人之一，质疑神的做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毕竟起杀心的人是神，这怪不得上古五家反抗啊。”
洛倾风挑眉，点头，这个是，然后呢？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敢这样说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没有了。”涟生压低声音，那嗓音加上酒楼里面昏暗的气氛，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被支持神的势力杀了？”话语漠然，依旧淡定如常。
涟生：……
不是，他好不容易把气氛渲染了，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对上洛倾风的眼神，他点了点头。
“嗯，都被杀了，现如今已经没有人敢对当年的事情提出质疑。”事情过去已经过去了就是这样。
总而言之，上古五家现在在这里，就是一个禁忌，没有人会主动或者冒着生命危险去挑衅这件事情。
“就这些了，没有别的？”九域……曾经也是神州大陆的一部分。
神州大陆到底有多大？
竟然能分出两个大陆之外，还分出这么多地方，九域就不少了，如果还有别的……肯定还会有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