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里面爆发出了一阵狂笑。
;;;;韩琦走到了门边,一脚踹去。
;;;;包拯在后面以手捂额,无奈的苦笑着。
;;;;里面坐着几个官员,文彦博在首位,司马光和吕诲都在。
;;;;见房门被踢开,有人骂道:“哪个粪坑里爬出来的……呃!韩相公?”
;;;;韩琦目光转动,盯住了说话那人,“你想说什么?”
;;;;那人干笑道:“下官以为是哪个泼皮踢了房门。”
;;;;进门得敲门,等里面的主人同意了才能进去,这是规矩和礼节。
;;;;可你韩琦身为首相却不顾礼节,算是哪门子的首相?
;;;;那官员自恃有文彦博在场,加上喝多了些,这才敢顶撞韩琦。
;;;;韩琦笑吟吟的,俯身拿起酒壶,文彦博举杯,准备和他来一杯。
;;;;咻!
;;;;呯!
;;;;酒壶飞了过去,砸在刚才说话的官员额头上。
;;;;那官员额头青肿,满脸都是酒水。
;;;;他捂着额头喊道:“好……好……”
;;;;他松开手后,竟然有血流淌了下来。
;;;;韩琦看都不看此人一眼,盯着文彦博说道:“文相今日高乐,老夫来庆贺一番,可好?”
;;;;文彦博平静的道:“好。”
;;;;他并不喜欢和吕诲这等人喝酒,可旧党最近几年被压制的比较厉害,吕诲说应当聚会一次,提振士气,他这才勉强同意。
;;;;韩琦再次拿起一个酒壶,在场的人,除去文彦博和司马光之外,都情不自禁的身体后仰,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
;;;;韩琦笑道:“请。”
;;;;文彦博见他拿着酒壶,而不是酒杯,就舍弃了杯子,拿起了酒壶。
;;;;“请!”
;;;;两位大佬就这么用酒壶干了一壶酒。
;;;;“告辞了。”
;;;;韩琦把酒壶丢下,结果‘不小心’正好丢在了文彦博的案几上。
;;;;呯的一声,案几上菜汁和酒水飞溅,文彦博的衣襟上全是痕迹。
;;;;这个韩琦!
;;;;文彦博只是要了毛巾,而那些人在韩琦走后却不满的叫骂着。
;;;;大宋首相就是这般的粗俗。
;;;;吕诲第二天在御史台果然就大谈新政,其中提及了工坊革新时大为赞赏,甚至还夸赞了沈安的主意。
;;;;苏轼觉得这货是抽了,就去寻了杨继年。
;;;;“项庄舞剑。”
;;;;杨继年只说了四个字。
;;;;“项庄舞剑,这是要对付安北?”
;;;;不得不说,苏轼的脑回路和大家就是不一样。
;;;;于是这货就去寻到了王安石。
;;;;“中丞,吕知杂怕是要对安北下手。”
;;;;王安石愕然,苏轼分析道:“他这是假装说支持新政,暗地里却是要对安北下毒手。”
;;;;“他不会。”王安石摇摇头。
;;;;苏轼却觉得自己猜到了吕诲的歹毒用心,于是下衙有就静静的跟着他。
;;;;连续跟了八天之后,苏轼被闻小种带去了沈家。
;;;;“他不是要对付你?”
;;;;苏轼对大局压根就没什么感受,沈安对此很头痛。
;;;;“他只是假装支持新政,为此掩护反对新政之实。”
;;;;“哦……可那不就是对付你吗?外面不少人说你此次犯蠢,给了文彦博机会。”
;;;;沈安很是无语,苏轼坐下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告辞了。
;;;;第二天,黑眼圈的苏轼递上了自己的奏疏。
;;;;“陛下,苏轼弹劾文彦博道貌岸然,假支持新政之名,行反对新政之实,不堪为枢密使!”
;;;;新党旧党最近在暗战,那晚韩琦一酒壶砸过去之后,大家就把此事终结了,可苏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