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照做。”
;;;;沈安觉着一百种解释都不如一次炸膛更让人印象深刻。
;;;;富弼等人在看热闹,从沈安来了之后,他就更加的期待这种火器了。
;;;;“安北是火器大家,他若是能改进一二,这火器说不得会更厉害。”
;;;;稍后一切准备就绪,沈安亲自装药。
;;;;“那么多?”
;;;;沈安的装药量是曹佾的一倍,曹佾见了不禁讶然。
;;;;“你没见过更多的。”
;;;;后来的奥斯曼刚弄出了火炮的时候,因为火药的性能很烂,为了把石弹击发的更远,只能选择多装药,把火药填满了炮膛。由此必须要加厚火炮,于是进入一个恶性循环。
;;;;“都退后!”
;;;;沈安拿着火折子,神色严肃的看着曹佾,“听我的。”
;;;;曹佾嘴唇动了一下,“好。”
;;;;众人退后,沈安还令人准备了盾牌,“给富相他们用。”
;;;;三衙长官心中犯了嘀咕,心想你竟然准备了盾牌,这是何意?
;;;;难道这个铁筒子多装药会爆炸?
;;;;富弼嘴硬,“老夫无需这些。”
;;;;“会炸死人!”沈安把火折子往引线上凑过去。
;;;;嗤嗤嗤……
;;;;点燃引线后,沈安拔腿就跑。
;;;;众人本来没当回事,见他跑的仓皇,不禁就举起了盾牌。
;;;;富弼被吓了一跳,赶紧举起了盾牌,招呼道:“安北快来。”
;;;;他准备把盾牌和沈安分享,可沈安却一溜烟跑到了他的身后,躲在了最后面,这样除非是把前面的这些人全给炸死了,否则他定然无恙。
;;;;富弼心中恼火,正准备说话,就听到了轰鸣声。
;;;;“轰!”
;;;;比以往更猛烈的爆炸声传来,沈安缩头缩脑的躲着。
;;;;前方没问题,他能看到有人的腿在打颤。
;;;;“没事了。”他一脸勇敢的走出去。
;;;;前方的大型木靶子的中间多了个窟窿,众人仔细看去,那石弹竟然飞出了老远。
;;;;“妙啊!”
;;;;富弼抚须赞道:“多装药就能如此,若是再多些呢?”
;;;;“不必多了。”沈安仔细看着铁筒子,已经发现了裂纹。
;;;;“再来一次。”
;;;;这一次沈安依旧是仓皇奔逃,而富弼等人却笑吟吟的看着他,神态从容。至于盾牌已经被他们丢弃在地上。
;;;;沈安见了不禁亡魂大冒,“举起盾牌!”
;;;;“轰!”
;;;;众人只看到前方硝烟弥漫,旋即有黑点飞了过来。
;;;;咻!
;;;;一枚碎片击中了马军司都指挥使廖德兴的小腿,他轰然倒地。
;;;;一枚碎片从不肯再用盾牌的富弼脸侧飞过去,他瞬间呆滞。这枚碎片打穿了陈宏的耳朵,这才结束了肆虐。
;;;;“啊!”
;;;;廖德兴此刻才感受到了剧痛,他躺在地上惨叫起来,声音凄厉。
;;;;富弼颤颤巍巍的伸手摸摸耳朵,发现没受伤,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陈宏颇有些硬汉的架势,耳朵多了个小洞也不在意,喊道:“找郎中来!”
;;;;军中的郎中飞快而来,仔细检查了之后,遗憾的道:“廖军主的腿骨被打碎了,以后怕是只能瘸着走路了。”
;;;;廖德兴听到这话后就晕了过去。
;;;;他只是来看看新式火器操演,真的只想来看看,可谁曾想竟然被一发碎片给废掉了。
;;;;富弼后怕的道:“方才那碎片就从老夫的脸侧飞过去,可怕!”
;;;;陈宏的耳朵在流血,他苦笑道:“下官都没觉着什么,耳朵就被打穿了。”
;;;;只有曹佾对沈安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举起了盾牌。此刻他在盾牌上找到了两枚碎片,后怕不已,“若非是有盾牌,某怕是就此殉国了。”
;;;;做实验被炸死,自然属于殉国。
;;;;“安北,为何会如此?”富弼此刻才回魂,但依旧觉得腿有些发软。
;;;;“爆炸的强度变大了,铁筒子太弱,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