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碰到了音离的鱼尾，用力地抓住，以至于指甲都快陷入了音离的肉里。
疼痛从尾部传来。
还带着旧伤的痛，一点点从尾巴末梢蔓延上来，传入他的骨头，传入他的心尖。
音离蹙眉，但是却没有选择躲开。
他不顾林深的挣扎，反手将他林深靠在了墙壁上，并轻而易举地将林深翻转了一个人，看着林深露出来的白皙而光滑的l后背。
“我不要……不要生那种怪物！”
林深咬着牙，言语间是浓烈的排斥。
他生孩子都不能接受，怎么可能接受生鱼？
而且听说鲛人生出来的，估计怎么也有十只八只……再不济也是五只六只。
士可杀不可辱，尤其还是生崽的辱！
而且是好多只崽！
“怪物……你觉得我也是怪物？”
音离贴在了林深的后背上，他冰凉的肌肤刺激得林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寒如冰锥的语调，更不可能能换来林深的让步。
“你说你是不是怪物？你看看你的尾巴……”
还有……尾巴上伸出来的那东西。
正常人会是这样，会有这大小？
“那我们就一起变成怪物。”音离在林深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这句话，像恶魔在宣告什么惩罚一样。
伴随着他的话，是五脏六腑揪扯撕拉的痛。
林深被痛得眉毛蹙成了蜿蜒山峰，五官揪在一起，面如死灰。
没有预先的准备，疼痛来的这么突然而残忍。
“你逼我？”
这人竟然敢来硬的。
语调凝成了冰渣子。
林深最无法接受对方强迫他，可是音离现在却不管不顾他的想法，执意地做出他不愿意的事。
“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呢？”
如果他不逼林深，就是林深逼着他留在皇宫，留在那殿宇的水箱中。
留在这，看着林深选秀，纳妃，繁衍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