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波目光动一下,注意到钟阳旭五指握剑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一下,忙解释道:“伯父误会了,我刚刚想起一件事来,前两年得到消息,万兽门长老晁敬的孙子晁胜怀似乎和牛有道有勾结,牛有道若在万兽门搞事,必定会倚助此人。”
;;;;钟阳旭:“那又如何?”
;;;;邵平波有些急了,“当立刻提醒万兽门注意,废掉牛有道这颗暗棋,免得大禅山吃亏!”
;;;;钟阳旭皱眉:“你知不知道晁敬的背景?”
;;;;邵平波:“难道不是万兽门的长老吗?”
;;;;钟阳旭道:“不但是长老,和万兽门掌门西海堂还是同一个师傅,是西海堂的左膀右臂,说穿了两人是一伙的,你见过几个自己人搞自己人的?”
;;;;邵平波愣了一下,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钟阳旭继续道:“提醒万兽门盯你说的这个什么晁胜怀,怎么盯?一开口晁敬就得知晓,准保谁盯晁胜怀都盯不出什么名堂,而且一开口就得把晁敬给得罪了!就算证明了牛有道和那个晁胜怀有勾结又能怎样?废掉了晁胜怀又能怎样?怎么面对晁敬?大禅山吃饱了撑的去和晁敬结这个仇吗?”
;;;;邵平波脸颊绷了一下,“伯父,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不能再内耗下去中了别人的奸计!牛贼奸诈,大禅山在万兽门恐吃亏,还请伯父立刻放小侄出去,派人即刻护送小侄星夜赶万兽门,让小侄亲自去正面面对牛有道,伯父刚刚担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小侄临场面对自有办法化解这次的危局!”
;;;;他感觉到自己在这里太吃亏了,牛有道身处矛盾的爆发点,随时可临机应变,自己在这里不说消息的时间跨度,得到的还都是二手消息,太被动了。
;;;;晁胜怀这个人浮出了水面,他有把握赶往万兽门亲手弄死牛有道,所以急于出去。
;;;;钟阳旭:“不用劳你奔波,掌门已经亲赴万兽门。”
;;;;邵平波急了,“伯父,皇掌门去的意义不大,牛贼此人,只有小侄才最了解他,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钟阳旭呵呵一声,“我懂了,看来在你眼里整个北州还就是非你不可,其他人都是废物!你还是安心吃你的饭吧。”说罢直接转身而去,不再理会。
;;;;“伯父!伯父……”邵平波抓着铁栏,连连大喊。
;;;;邵三省在栅栏外黯然低头。
;;;;临出地牢前,钟阳旭吩咐了一声,“地牢里面再多留一个人。”
;;;;事情没查明,这厮竟然还想出去,他不得不防。
;;;;因为曾经吃过这亏,上次邵家内部自相残杀时,就因为让这厮洗了个澡,便让这厮翻盘了。
;;;;咣当!
;;;;地牢大门关门的动静回应了邵平波的疾呼,无疑告诉他喊破了喉咙也没用。
;;;;手抓铁栏盯向大门方向的邵平波两眼差点冒出火来,他刚才真想说出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若无我邵平波一手打造出的北州局势,你们大禅山又能比早先的天玉门好哪去?没有我邵平波拉你们大禅山来共事,你们大禅山哪来这么大的地盘?
;;;;啪啦!邵平波一脚将地下食盒给踢翻了,气得够呛,忍不住又低头咳嗽了几声。
;;;;监牢内,又多了名修士盯着这边……
;;;;鹰巢,一间石室内,月蝶在上生辉,辰平面壁而坐,心中是焦虑的。
;;;;从把那五枚黑玉雕的指铃交给晁胜怀后,他内心就被惶恐所充斥,阵阵后怕不绝,恐惧感如影随形。
;;;;“唳…唳……”
;;;;隐隐传来的此起彼伏鹰啼声竟然未能让他回过神来。
;;;;“辰师弟,别入定了,出事了!”石室门口有人大喊了声。
;;;;辰平惊醒,迅速闪身而出,经过一口鹰巢洞窟时,鹰啼声刺耳,只见巢的巨禽极为暴躁不安,挪转不停,利爪在地面刮出瘆人的动静。
;;;;最终,这只急躁的巨禽纵身跳出了巢穴,跳向了山崖。
;;;;辰平冲去,站在巢的山崖边看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