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老鸨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了上来,她冲着台下的男人们一阵媚笑,然后方才用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各位公子,这位便是我们牡丹阁今次的花魁,樊如月姑娘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似乎在等着台下诸人给她回应。
但她终究未有等到她想要的反应,男人们依旧怔怔的看着那位少女,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不过这老鸨却并不恼,她冲着台下诸人暧昧的笑了笑,又说道:“诸位一副要把我们樊如月姑娘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可我们樊姑娘胆子很小,再这么看下去说不定便把她给吓跑了。”
这老鸨一看便是久经风月的人,简单的一两句话便把握住了这些男人的痛点,他们不舍的收回自己似乎已经黏在了樊如月身上的目光,看向这个老鸨。
一些口无遮拦的公子哥,更是在这时大声说道:“我们怎么舍得吃了樊姑娘,我们想着的可是,把樊姑娘抱到床上好生疼爱一番呢!”
此言一出,大厅里顿时响起阵阵笑声,一时间一些粗鄙不堪的言论层出不穷。而那位处于风口浪尖的少女却把头低得越来越深,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但苏长安诸人却对视一眼,眼中的不悦更是显露无遗。
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少女,对于这般景象心中说不出的排斥。
而那台上的老鸨对于酒客们这样的反应却是高兴地很,乐呵呵地说道:“如若诸位不弃,不如再让我家姑娘为诸位再奏上一曲?”
她这话音才落,一直酒杯便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她的头上。那酒杯上显然是用力极大,直接在她的头上砸出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
“奏什么奏!小爷要听曲用得找花钱来你们牡丹阁吗?快给我开始,小爷等不及了。”说话的是刚刚去了包房中的那位王公子,他拿着折扇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冲着那老鸨便开始叫骂道。
似乎是被这位王公子说出了心声,周围的酒客也都开始催促。
那老鸨虽然头上被狠狠砸了一下,却并不生气,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说道:“既然诸位这么有兴致,我也就不再啰嗦,那现在咱们的花魁出阁大会便开始吧。”
她这话音一落,周围便涌出许多服装统一的侍女,她们手上拿着一张玉牌,纷纷递给在场的每一拨酒客。苏长安一众自然也不例外,他接过了自己的玉牌,上面写着五十六这样的字样。
他有些不解,转头问向旁边的如烟:“如烟姐姐,这个东西是什么?”
周围的少男少女也不甚明了,所以听苏长安发问皆转头看向如烟。
如烟没好气的白了这群小孩一眼,心道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来这牡丹阁究竟为何。但最后她还是说道:“这是身份牌,待会花魁叫价时便是用这个身份牌识别身份。”
“叫价?”苏长安还是不解。
但他很会就明白过来,因为那位王公子已经急不可耐的举起了手上的玉牌,他似乎是牡丹阁的贵客,他的牌子比起苏长安的要大上几分,上面还镶着金边。
“一千两!”那位王公子这般说道。
这一声叫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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