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眼见着半夜一点多了,宁蓝还在忙,展拓便把她抓了出来。
;;;;“阿拓,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宁蓝两个黑眼圈都出来了,精神却好的很,口若悬河的夸赞自己。
;;;;“也许不用一天,这里每个感染者都会有一个月的时间,等解药出来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拉。”
;;;;有时候,某些天大的麻烦,只需要一个引子。
;;;;展拓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很厉害,我也没想到。”
;;;;宁蓝咦了一声,“你怎么会没想到?我在你面前一向不藏拙,你应该对我有信心的啊?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展拓牵着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她系着的绿丝带。
;;;;宁蓝脸色一白,心里咯噔一下,涩然一笑,艰难的问,“你都知道了?”
;;;;展拓不语,一直把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才嗯了一声。
;;;;宁蓝一屁股坐在墙角的沙发上,低着头慢慢的解开了绿丝带。
;;;;展拓按住她的手,语气疼惜,“别。”
;;;;宁蓝摇了摇头,拨开他的手,坚定的抽开丝带。
;;;;只见肌肤胜雪的右手腕上,一个巨大的齿痕形成一条狰狞的伤疤映入她的眼帘。
;;;;她看着丑陋的疤痕,淡淡的开口,“牙齿贯穿了我的手腕,经脉几乎全断,哪怕修复了好几次,也仍没有健康时的灵活。”
;;;;“不过只要不用这只手做轻巧的细活,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她不能再用银针做任何事了。
;;;;银针之术不止讲究穴位,力道更是要把握精细,否则救不到人还会害了对方。
;;;;她活动了下左手腕,语气故作轻松,“所以我一直在练左手,虽然不如右手那么灵活自如,但只要不是太困难的还是不在话下。”
;;;;她今天教那些人时用的就是左手。
;;;;这也是她想救刑少烈却束手无策的原因,三年前能做的事儿现在已经很多都不能做了。
;;;;展拓摩挲着她手上的疤痕,眉眼萦绕着一股挥散不开的怜惜。
;;;;“会好的。”他低头吻上了那块疤痕,冰冷的唇激的她手一抖,下意识的就想抽回。
;;;;可展拓却没能让她如愿,怜惜抚慰的吻不断的落下。
;;;;宁蓝尴尬极了,努力的找话题,“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一直以为她隐藏的很好,这根丝带只要是有第二个人在,她都不会拿下来。
;;;;展拓柔声答,“上次在脱光你衣服的时候。”结合她之前说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就想到了。
;;;;宁蓝:“……”
;;;;她小脸爆红。
;;;;上次太意乱情迷了,哪还想的到丝带不丝带啊。
;;;;少儿不宜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她脸上的温度濒临沸点,她不由咳嗽了一声,眼珠子乱转,眼神发飘。
;;;;展拓抿着唇,“小蓝,如今帝国的科技一年比一年强,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办法的,你别急。”
;;;;宁蓝摇头失笑,“没关系啊,我相信,等我训练左手三五年,它会和右手一样运用自如。”
;;;;最初她很不习惯,甚至一度在需要用右手的时候而自卑,但后来她渐渐的接受了。
;;;;不管怎样,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何况,她的右手又不是完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