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这一点毫无破绽,我的确完全没有感觉到。只是从逻辑上来考虑,凶手藏在这把椅子里面的可能性很高。”
“你从哪里得出这种逻辑的啊,我完全没发现……”
“就拿结姐姐大人的手铐来说吧。”
“手铐。”
“凶手为什么特意把这种轻易就能打开的手铐铐在结姐姐大人手腕上,又是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我手里呢。”
“那当然是为了让我怀疑你啊?”
“当然也有这个原因,不过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那就是要让我被铐在这把椅子上。结姐姐大人既然认定我就是凶手,那你首先就会想到,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要把我绑起来,对吧?这个时候要怎么使用手铐呢?自己先前是被铐在床上的,这个暗示让你想到了要把手铐连接在什么东西上面。这附近有的就是圆桌和椅子。就算把手铐铐在圆桌的桌腿上,只要把圆桌抬起来,就可以把手铐脱出来了。既然这样,剩下的就只有椅子了。”
“这样啊……让你坐在椅子上,就可以从我的意识之中,将这个地方排除在外,我就不会想到这会是凶手的藏身之处——”
“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要是一开始就想到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刚才我也说过,一开始这里只是候补选项的其中之一。所以我才让结姐姐大人去逐项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啊。”
“原来是这样……不过要是一开始就调查椅子的话,事情不就早了结了?”
“这种情况下,结果可能会非常糟糕呢。”
雾切用冰冷的目光瞥了一眼朝仓。我又一次注意到了朝仓手里握着的小刀,不由得脸色煞白。
搞不好——朝仓一直用那把小刀抵着雾切的后背,当然是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假如情况对自己不利,就把小刀刺下去——
然而雾切察觉到了。不,用她的话来说,应该是“从逻辑上想到了”吧,或许也可以说是“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
她最后坐在椅子上把酒往自己身上浇,是不是因为被刀抵住了,所以不能动弹呢。还是说,这是为了表现她的决心?可能两者皆有吧。
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着思想斗争。我在不知不觉之间,一直在对雾切做着非常残酷的事。
“那个……该怎么说呢……真的很对不起,雾切妹妹。”
“这种事待会儿再说吧,姐姐大人,能不能先帮我把手铐打开呢。”
“啊,对了。”我赶紧用钥匙打开了把雾切的左手和安乐椅连在一起的手铐。雾切一边活动着被松开的手腕,一边从安乐椅旁走开。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用颤抖的声音问朝仓。“真的是为了跟我玩什么推理游戏就做出这种事吗……”
“不是。”朝仓打断我的话说。“游戏本身并不是我所期望的。”
一口气说完之后,朝仓突然沉默了,这种沉默,就好像他把本来要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了一样。
“果然是这样。”雾切像是有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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