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
不会吧!
「这国家的语言根本和日本一模一样嘛?」
「心太大人国家的语言,跟伦多语一模一样?」
声音重叠的瞬间,一只蚊子停在我手上。我本能地用手一拍,打扁了它。
爱儿见状,脸上浮现担忧的表情。
「你被卡掐奴洽波里林透露露安香颂叮了吗?」
咦?她说的是「蚊子」吗?为什么只有「蚊子」那么麻烦啊?
「卡掐什么?」
「卡掐奴洽波里林透露露安香颂。」
「就是『蚊子』对吧?」
「咦?卡掐奴洽波里林透露露安香颂,你们用『蚊子』两个字就说完了吗?日语好方便喔!」
「你表现得那么惊讶,我才吓一跳咧!哈……哈。哈……哈呼!」
突然一阵风搔过鼻子。害我很想打喷嚏。
「哈……哈喔。嗯。」
但是却打不出来。
「哎呀,你呸啾吗?」
「呸啾?」
「对。我们将『很想打喷嚏却打不出来那种不舒服的状态,害心情变得了无生趣』的状况称为『呸啾』。」
为什么还要用一个单字来形容那么小众的状态?一辈子能用几次?
「总……总之,就算有一些小小的差异,但是大部分的字都是一样的。」
「好像是呢!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我不知道这里是宇宙的什么地方?又或者是平行世界的哪里?
但说不定就是这么巧,会有两个完美一致的世界。
世界上有许多碰巧跟我同一天生日的人。大概就跟那个感觉一样吧!
「还有,我想想看……你知道『钱』吗?」
「当然!『货币』──也就是用来购买东西,或者卖掉物品时可以拿到的东西,对吧?顺带一提,在我们国家,使用『圆』当单位。」
「咦?你说什么?」
「『圆』啦。」
「『伦多』的货币单位是『圆~』。」
为什么要拉长?应该说,为什么会呈现出那么勉强压线的一致?
「我们买便当,通常要五百圆,饮料的话,一瓶一百圆。」
「这里的便当五百圆~饮料一百圆~左右。」
为何一致到这个地步?
「还有,离婚时的赡养费行情大概是一百万圆~」
「咦,为什么突然提到赡养费?价格和概念会不会太跳跃了?我不知道日本离婚的行情是多少,所以完全没办法跟你讨论做比较耶?」
「因为赡养费经常变成话题。」
「那么容易离婚吗……」
我们边聊著那些事,边在「马巴多」散步。
街上也有餐厅和咖啡厅。店门前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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