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纪承泽摇了摇头说:“没事,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倒没事,就是被吓得够呛,你呀……”苏洛然刚松了一口气,就注意到有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来,脸瞬间就僵硬了一下。
;;;;苏洛然惊讶地立刻捂住了嘴巴,道:“你头上……纪承泽,你流血了……”
;;;;“血?”纪承泽看她惊吓的样子,便伸出手往头上抹了一大把血,还真有。
;;;;不说不知道,现在一说反而把他给吓一跳,不仅吓得够呛,他还觉得脑袋特别晕,有点沉不住气。
;;;;苏洛然看他脸色苍白,心立刻就慌了,说道:“你……你怎么了?喂!纪承泽,纪承泽,你醒醒,别睡,喂!”
;;;;最后苏洛然实在没有办法,开车将纪承泽给送到医院去,医生说还好来的及时,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回到家后,纪承泽望着头顶包扎的那一块布,头还是昏昏沉沉,不小心一碰,就会疼痛得要命,
;;;;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真是恐怖,还好没出什么差错,否则真的是玩大了。
;;;;苏洛然弄好了热水,端在特他面前,正发现他在照镜子琢磨着伤口,把她小命儿都快吓没了。
;;;;苏洛然连忙放好了热水,抓住他的手阻止道:“纪承泽,你干什么呢?医生说了,你脑部受了伤,要过几天才能拆开。”
;;;;“啊,你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纪承泽让她转了一圈儿。
;;;;苏洛然被他摸得浑身痒痒,说道:“没有,你呀,你真的是吓死我了你!你刚刚在干嘛啊,我一直叫你就跟没听到似的,要不是……要不是……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你瞎说什么呢。”纪承泽最受不了女孩子哭,“我不过就是磕破了点皮流了点血,那么紧张干什么?”
;;;;苏洛然不满意了:“你这叫磕破了点儿皮?纪承泽,你是不是没出点什么性命忧天的事,你就……你就……你想吓死我啊你!”
;;;;她哭得越来越大声,纪承泽也听不下去了,更多的是心疼,扶住她的肩膀,从沙发上坐起来,亲吻着她的额头,这一吻让苏洛然神色顿时一滞,这是纪承泽跟他谈恋爱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亲吻她。
;;;;纪承泽轻点了她鼻子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过你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苏洛然面红耳赤,今天也不知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怎么的了。
;;;;苏洛然娇羞说道:“那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下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再这样了。”
;;;;“嗯,我答应你。”纪承泽说。
;;;;这一晚过的很快,苏洛然第二天醒来时,纪承泽还在睡,苏洛然留了张纸条,让他务必好好待在家里养伤就去上班了。
;;;;她到了花店,就被阮软问道:“哎,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纪承泽他没来送你吗?”
;;;;“哦,他昨天开车的时候,出了点事,脑袋给磕破了,现在在家休养。”苏洛然如实回答。
;;;;阮软惊讶道:“什么?那他有没有怎么样啊?”
;;;;“啊,这个没事,你放心,还好送医院得及时,已经包扎好了。”苏洛然说。
;;;;阮软松了口气咕哝道:“那就好,没事就行。”
;;;;“嗯。”苏洛然目光转过头看到陆清羽走了过去,脑海里又莫名想到了昨晚的那封信。
;;;;虽然那封信都是居孟乐想要破坏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才说得那么刻薄。
;;;;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没有发生,居孟乐又怎么会那样说?
;;;;那之前很有可能,确实是陆清羽辜负了阮软,所以才有了他今天添油加醋的景象。
;;;;阮软看她眼神不对劲,跟着过去看,刚好看到陆清羽开的车从拐弯处消失,还叫了叫她。
;;;;“哎,洛然,你今天怎么了?看那么入迷?”阮软有点莫名其妙,“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啊,没有。”苏洛然连忙解释道。
;;;;如今阮软什么也不记得了,活得也挺开朗的,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阮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苏洛然又觉得不甘心,就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哎,阮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