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愿望不可能实现,所以分别的话语,才不愿出口。
唔肚子有点饿了。
我站了起来。
那浑身的疼痛,告诉着我那场战斗并不是梦幻。
唔,好冷。
走廊很冷。
咯吱咯吱地通过廊,快步走向客厅。
那么
到达厨房,穿好围裙。
给炉子点火,切好两人份的面包,取出快过期的生蛋。
嘿咻。
一边煎着面包,一边打好蛋倒进锅里。
一边听着油炸的吱吱声,一边准备好两个盘子,作好了两个漂亮的煎蛋。
不错,会心之作。
煎蛋放到白色的盘子上,再把煎面包放到煎蛋上。
然后,从厨房回头看向客厅。
啊
让我再一次意识到,客厅里没有任何人。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
每天早上,都在客厅里等待着的少女已经不在了。
事到如今,才有了切实的感觉。
战斗,已经结束了。
反复争夺圣杯的战斗,已经闭幕了。
这样的事实,直到现在迎接了没有她的早晨,才终于发觉、我是不是很傻?
弄错分量了。
放下锅。
明明粒米未进却完全没有了食欲。
脱下围裙,穿过客厅。
外面是一个好天气。
不知为何,突然想看看和她第一次认真交谈的地点道场,于是便将做多了的早饭弃之不管,离开了客厅。
踏入无人的道场。
淡淡的阳光,在地板上反射出白色的光辉。
在那里
应该不可能看错的人,堂堂地正坐在着。
啊?
双目瞪圆。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进行了时间旅行回到了两周前!?
士朗,你醒来了啊。
好像已经没事了呢。
本来伤口就不深,我想也应该快到醒来的时候了。
士朗,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张着嘴。
莫非,还受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伤?
咦啊,不,不是的。
我的混乱,比受到致命伤所用的恢复时间要来的更长。
sa、saber.
我在,士朗,你怎么了?
啊恩。那个,你是saber吧、saber.
如你所见难道你会把我看成archer或者lancer吗?
怎么可能。完全、根本、一点都不可能。
我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恩,那当然。虽然全身是伤,但士朗还是士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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