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杰肯定在策划军事政变。”
“不大可能。”张孝珑摇了摇头，“这些人都是武三明的死忠，跟武三明绑在同一条线上。他们应该知道，黎明杰上台后，首先倒霉的就是知情人。我觉得，黎明杰不是在策划军事政变，而是在避祸。”
“避祸？”胡志诚皱起了眉头。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张孝珑敲了敲屏幕，“上千万美元，也许只是黎明杰贿赂军队高层的零头。以黎明杰的收入，有这么多钱吗？只能说明，黎明杰的钱不干净，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得已，他只能用金钱贿赂军队将领，避免被武三明清算。”
胡志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这也可以作为黎明杰策划军事政变的证据。”
“不管怎么样，黎明杰与武三明是一路货色。”
“你还想与他接触吗？”
张孝珑长出了口气。“看情况吧，如果阮良玉没有死……”
没等张孝珑把话说完，电脑显示器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胡志诚吓了一跳，赶紧接起了电话。“什么……好的，马上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张孝珑的眉头跳了几下。
“宁平刚刚遭到轰炸，阮良玉正在返回河内的途中，让我马上去见他。”
“武三明死了？”
“不知道，阮良玉没有说，只是情绪很激动，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
“你赶紧过去。”张孝珑沉思一下，说道，“我立即与军情局联络，争取尽快查清情况，等下怎么联系？”
“老地点，见了阮良玉之后，我马上过来。”
“最多等你四个小时。”张孝珑看了眼手表，“我会安排好撤退渠道，如果遇到意外情况，马上过来找我。”
胡志诚没有多说什么，张孝珑的意思非常清楚。
如果武三明完蛋了，河内卫戍部队很有可能失去控制，越南将大乱。如果武三明没有死，则会清算阮良玉等人。不管怎么样，胡志诚都不能留在越南。
与胡志诚分说后，张孝珑立即返回藏身地点，与军情局取得了联系。
此时，潘云生正在元首府等待消息。
因为来不及阻止轰炸，所以有没有炸死武三明与阮良玉，连项铤辉都搞不清楚。轰炸结束的时候，项铤辉与苏铭谨失去了联系。在向潘云生汇报了情况之后，项铤辉让卢诚闻做好了前往越南营救苏铭谨与闵瑞麟的准备工作。
直到北京时间23点45分，项铤辉才收到第一份侦察报告。
一架高空高速侦察机从宁平上空飞过，拍下了几十幅数字照片。随后，到达河内上空的“兀鹫”无人侦察机也将镜头对准了几十千米外的宁平空军基地，传回了实时图像。
轰炸很全面，武三明的专机被彻底炸毁，机库没有挨炸弹。
到此，项铤辉初步确认武三明没有被炸死。
侦察范围迅速扩大，直到26日凌晨0点20分，项铤辉才收到了最确切的情报。
“兀鹫”拍下了4支从宁平返回河内的车队，确认均是越南主席的车队。因为无法确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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