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们策画恐怖攻击时都有注意不要抵触《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但这样下去,到时学生间也会出现大量被逮捕的人吧。不是因为违反条例,而是被他们说我们抵触育成法。」
关键人物将一个个被抓,最后情势越来越不利。
「我们人手很多。两百人x四个部队,四天轮班实行自爆恐怖作战,一边撑过矫正教育期间的那三天,一边把善导课搞得身心俱疲——包含事前讨论,这个计划已经彻底完成。既然说了要让他们过劳死,我就一定会搞到有过劳死的人出现。」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这人的执念是怎样?真的好可怕。
之前她说过要洗脑善导课的人,让他们棒棒接洞洞,似乎也不全是开玩笑。
「即使善导课消耗我们这边的人力,我们也能再抗争一阵子。恐怖活动手册我已经印出来发给所有人,最惨的状况也能打游击战吧。不过相信你也发现了,我们状况已经差到不能再差。是政府先以善导课过劳死为契机而修正条例,还是我们先全部抵触《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这是场互相消耗的战争。」
这赌局非常不利。毕竟对方可以在一定程度内自由补充、交换人手。相对地,不破同学率领的示威游行部队虽然也正在逐渐扩大规模,但对《育成法》不满到不惜被抓的一般学生并没有那么多。
而且,即使他们的示威活动顺利让善导课机能瘫痪,那又怎么样?
首先,政府八成不会撤回条例,在抗争活动途中出现大量前科犯的第一清丽指定都市居民,要嘛是流落街头,要嘛就是被派到到保险套工厂或卫生棉工厂等正中政府下怀的地方工作。就结果上来看,还是我们输吧。
果然需要在状况演变成这样前,整顿众人满腔怨气的发泄方向。
就像同样是要爆发,口爆也比中出方便许多。
「……话说回来,『so』还是没有动静呢。」
不破同学彷佛突然想起来般,开口说道。
「嗯。说不定他们已经将活动范围转移到市外,放弃在第一清丽指定都市内活动。身为学生会成员,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气被他们逃掉了。」
「是吗?我也有想过是不是这样,真遗憾。」
「……那个,不破同学。」
正当我准备对灰心的不破同学提出今天的正题——
「……?」
我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便左顾右盼了一下……嗯!?
「怎么了吗?奥间同学。」
发现我不对劲的不破同学歪过头。她歪向一边的头后面,有对眼珠正从窗边紧盯着这里。
我盯——
用眨都不眨一下的充血眼球观察我们的是——呃,那是,安娜学姐?
为、为什么她会在这种地方?是说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那里的?那是灵体吗?
窗户在我们没注意到的时候被打开,刚才的对话大概全被听见了。
这场交涉不只关系到不破同学和我们「so」今后的行动方针,还渉及我跟不破同学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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