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这一带的医疗机关中被列为黑名单唷。要是我在大厅徘徊,善导课会被叫来的。」
「原来不只是妇产科啊!还有,你从什么时候就在窗外的?」
「从昨天左右开始,我就一直在探病时间待机唷。由于穿着白袍,意外地不可疑呢。」
这家伙该不会其实不是想伪装成科学家,而是医生才穿着白袍吧?
「不过话说回来,轰力学长应该很讨厌你才对,现在却突然变得莫名亲密呢。亲密到不自然的地步。」
喀喀喀。不破同学一面拉过一张圆椅坐下来,一面表示疑惑:
「对了,将松茸插入男性的排泄孔中,有办法作出小孩吗?」
冷静点,不破同学跟华城学姐不一样,这不是性骚扰,只是单纯的疑问。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机问这种问题?」
「没什么。只是在观察态度骤变的轰力学长和你之间的交谈后,内心有点躁动。我直觉认为这应该有什么蹊跷。」
这家伙变态等级到底有多高啊。她是天才吗?
「哎,你不回答也无所谓。毕竟借由你的表情,我就能知道其中含有猥亵要素了呢。但我倒是希望你能告诉我轰力学长态度剧变的原因。」
「啊——这个呢,好像是因为我挺身保护学生会长,得到他的认同了。」
「啊啊,就是那个让你受伤的暴徒事件吗?哦……男性会借由这种过程谅解对方呢。真不可思议。」
看来除去跟踪狂等详细内容,学生会长被袭击的事似乎已经在学生间传开。总觉得不破同学的眼睛不只是黑眼圈,还带有好奇心,我便决定在被追问跟踪狂事件前稍微转移话题:
「不只是这样唷。华城学姐也帮我说了很多话。」
内情其实是轰力学长遭到「那时打扮得只会让人觉得他被冲昏头的奥间同学,以及没什么力量的早乙女学姐之所以会在那里,是因为我判断需要跟踪狂并未对其抱持戒心的警备人员。轰力学长只会在那边死缠烂打地反对,所以我才没跟你说。」「事实上,跟踪狂是在轰力学长离开工作岗位后才现身的对吧?」「除了接住早乙女学姐外,轰力学长几乎没帮上什么忙嘛。」这种以「帮人说话」而言太过辛辣的言语攻击,导致内心对我抱持的疑心全被击溃的惨烈故事。
就这样,轰力学长心中对我只剩下认同感,才会变得那么「娇」。
「华城学姐吗?那只碍事的虫子……啊啊,不对,这样对虫子太失礼了。」
这两个人要是不牵扯到下流话题,关系真的差劲无比耶——
「华城学姐没有来探病吗?昨天和今天她好像都不在。」
「啊——只有第一天有来一次呢。」
「真是个薄情的眼镜呢。」
「因为她很忙嘛。还有,原来『眼镜』是不破同学你说的啊……」
我住院的第一天,跟华城学姐详细说明早乙女学姐低潮期的事之后,当天她就传了封「我把我的真面目告诉早乙女学姐了。现在调教中(-__-)/~~~~哔——!哔——!」的简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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