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路车马劳顿,卑职等,不敢太过打扰。”
府丞顾鱼起身,道:“卑职等在城内酒楼给大人摆了一桌接风宴,还望大人能够赏脸。”
至于酒楼的地方,到不是没告诉曾毅,而是若曾毅答应的话,等会,临走的时候,告诉曾毅府上的管家即可,或者,是晚上的时候,让人拿着帖子来请,那个时候,自然会写上酒楼的名字了。
而此时,难不成,说了名字,要让曾毅记下不成?
点了点头,曾毅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避免的,入乡随俗,是以,笑着道:“如此,就劳诸位破费了。”
“不敢,不敢。”
府丞顾鱼赶紧摇头,然后,又客套了几句,就和治中、通判等几个同僚一起退下了。
同样的事情,自然也发生在兵部,王守仁这个南京兵部尚书上任,南京兵部的官员们,自然是要给王守仁接风的。
这都是一种习惯了。
而在都察院内,却是有几个官员,不那么高兴的。
“大人,曾毅现在已经进了南京城,在应天府上任了,咱们,是不是也该露下面?”
都察院内,有官员和右佥都御使牛景德商量。
要知道,曾毅来南京,可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应天府尹的官职的,还是带着都察院左佥都御使的职位的。
这个职位,可是正好管着他们的。
若是不露面给曾毅接风,怕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今个,咱们就不用管了。”
牛景德沉吟了一下,道:“今个,曾毅刚到任,应天府的官员定然是会给曾毅接风的,咱们这个时候凑上去,怕是不合适。”
说完这些,牛景德沉吟了一会,道:“罢了,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让人把老夫的名帖送过去,就说今个,知道其刚到任,怕是应天府内定然有为其接风,本官不好讨扰,明日,亲自前去拜访。”
“是,下官这就去。”
下面的官员点了点头,然后躬身退下了。
右佥都御使牛景德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的冷意:“一群吃里爬外的混账东西,人刚来,就想反水了?”
“也不掂量掂量够分量不。”
虽说嘴里是这么说的,可,右佥都御使牛景德的脸色,仍旧是难堪的狠。
他坐镇南京都察院,一般情况下,京城,是不会伸手到这里的,可,这只是一般情况下。
南京都察院不必南京六部,南京六部不受京城六部节制,可南京都察院,扔是受着京城都察院节制的。
当初,他敢拉人对付曾毅,甚至,可以说是刻意给曾毅难堪,上奏折参奏曾毅,而且,还具名上奏。
虽然言官所言无罪,可,曾毅是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被都察院的言官自己给参奏了,这脸面,可是真的丢大方了。
可,有利益勾着,牛景德却是敢于如此的,而且,曾毅在京城,想要动他这个坐镇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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