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头,臣就去让人去办。”
“你也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这京城,可是要替朕给看着点了。”
正德笑眯眯的看着曾毅,道:“最近,朕总觉得,这京城,有些不对劲。”
说着,正德原本还笑眯眯的脸色就皱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朕就是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曾毅楞了一下,这他可就真的不明白了,历史当中,也没记载,正德年间,京城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是指哪方面啊?”
曾毅凑近了正德,道:“你好歹给个准话啊,要不然,这不等于没说么?”
“不清楚。”
正德摇了摇头,道:“只是,朕总是觉得,好像有人想要害朕。”
嗡。
曾毅的脑袋如同炸开了一般,嗡嗡作响。
倒不是曾毅认为正德是在胡说,而是,曾毅想起了一件事,正德,终身无后,最终,等于是因落水而死。
要知道,就算正德胡闹,可是,身为皇帝,身边的防护岂会少了,岂能让皇帝落水。
这本来就是曾毅所不解的地方。
至于无后,后世,则是认为正德年轻的时候,太过放纵,以至于坏了身子才成了的原因。
可是,现在听正德这么一说,曾毅脑海里,却是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是有人在害正德。
而且,这个谋划,从现在已经开始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发现?”
曾毅强自镇定,若是真有人从现在就已经开始谋划了,那,这该是多么长久的一项谋划啊。
“这倒是没,就是直觉,总是觉得不安心。”
正德挠了挠,却又嘿嘿笑了起来:“或许,是朕想多了吧?”
“这宫中,谁敢害朕?”
曾毅不语,扭头看着旁边站着的刘瑾,冷声道:“刘瑾。”
“奴才在。”
刘瑾扑通一声,跪在了低声,满脸畏惧的看着曾毅,就差哭了出来:“曾大人明鉴啊,奴才可是万万不敢对陛下不利的,陛下对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岂能坐着等事情啊。”
“刘伴伴是不会害朕的。”
正德也在一旁开口,道:“朕是信的过刘伴伴的,且,这也只是朕的瞎想罢了,或许,是朕初登大宝,累了的,瞎想罢了。”
“本官有说怀疑你么?”
曾毅盯着跪倒在地的刘瑾,对于刘瑾,曾毅却是很相信的,不管刘瑾如何的贪财恋权,可是,对正德,却是绝对的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陛下的御膳,是你负责的?”
刘瑾点头,道:“陛下的一切,几乎,都经奴才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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