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跟上次颠倒了呢。」
「没错。你好好想想自己在我昏倒前说了什么,然后说给自己听吧。」
对于大地身体不适而在课堂上昏倒的事,秋晴记忆犹新。当时自己老妈子似的早叮晚嘱,让现在无论是求情还是装没事,都像是自打嘴巴。
于是秋晴死心一叹——
「…………看来是没辄了……」
秋晴将刚抬起的头放倒回枕头上,摆正毛巾。
进白丽陵念书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请病假……仔细想想,昨天闹出了那种事,今天露面确实不太好。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问你自己啊,笨蛋。」
无心出口的小牢骚惹来室友的酸言,又让秋晴大叹一声。
接着在心中默想。
应该是昨天那件事的后遗症吧——
◆ ◇
「——请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午休没有服务活动,原想悠闲度周,现在却弄得紧张兮兮。
下课钟一响,秋晴就被广播叫到理事长室,站在矗立不动的蓝衣女仆深闲面前,差点没被几乎令人胃痛的压力逼出眼泪。
「呃,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整个太过自然,实在很……」
「您这是在说什么?说明事情请尽量简洁明了。」
「就算你这么说……」
即使身为当事人,被设计的秋晴对整件事仍没清楚到能够完整解释……或者说,如果办得到,就不用那么头大了。
话说回来,就算没被叫来,自己多半也不能留在教室轻松午餐。今早那件事太过震撼,令人一点食欲也没有,再加上认识的大小姐和从育科同学可能杀来班上问话,到这里避避风头或许不错。
「咦~有什么关系,你就放胆给他说出来嘛: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好奇到现在了耶!」
……都忘了这里还有一只爱看热闹的。
理事长天壤慈枫整个人快趴上在宽敞房间中极占份量的大办公桌,眼睛不知在闪亮个什么劲儿,兴奋得非常露骨,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和深闲同年。
外表稚嫩得不用费多大功夫就能伪装成高中生的她,若不是穿上整套白色套装,看起来就像个贪玩的小鬼。
「哎哟,你就不要再撑了啦~都被叫来这里了,就老实透露点连那些包打听都不知道的内幕嘛。」
……更正,不只是外貌,连脑子里都是未成年。难道深闲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让理事长听八卦吗?
秋晴无奈得发慌,这时——
「……理事长,请您适可而止。」
深闲透过银框眼镜对枫瞪了一眼后面向秋晴,错开粉红色的唇说:
「这次请您过来为的不是别的,只是想了解您对现况是否有适切的认识,以及提供几句忠告。」
「深闲深闲,不要那么死板。先听完秋晴的罗曼史再——咿呀!」
又被狠瞪一眼的理事长躲到桌下去,暂时不会有人插嘴了。
然而,秋晴还是一点也不敢放松,尽量绷紧神经,对女仆装从育科教师问:
「我先确定一下……你要问的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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