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就在日常的上课教室,时间也是日常的从育科午后课程,深闲才刚站上讲台,开口却是这样一句话,之后又闭口不语。
她会这样开场,想必是跟丽美祭有什么关系。
就连脑袋不甚灵光的秋晴都注意到了这点,他才会想起之前跟朋美的谈话。
因为这只是单纯的艺术祭,从育科学生应该只要在前一天帮忙搬运器材,当天负责接待工作即可。而且他们不用摆设摊位,秋晴就没有告诉先前来信说考试不及格,得面临补考的堂姐·日野棗,活动前夕看似也没什么突发状况。既然如此,深闲还会不高兴的理由——
……啊~嗯,的确还有一个。如果又是“她”的话。
秋晴脑中才刚浮现“她”那副轻率的笑容——
“哟~~呵——”
教室的门便开启,预料中的天壤慈枫带着悠哉笑容走了进来。
“深闲,已经说明完了……哇啊!”
“……不,现在才正要开始。”
深闲按捺情绪时的说话声固然恐怖,但她神速使出的钢笔飞镖更加恐怖。理事长看着插入她脸旁大门的东西,全身马上僵住了。
尽管秋晴为身穿不合身西装的枫感到些许同情,但他还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真正的受害者想必不是枫,而是深闲。
真正的加害者,也就是那没用的大人,眼睛泛起一点泪光。
“深、深闲,我不是一直说那东西很可怕,不要再用了吗……”
“……那就请你不要让我一直做相同的事情。”
“诶~不过,我每次被你骂,好像都是因为不同的理由……?”
“我告诉过你,理事长的一举一动都有指标意义,你应该谨守分寸,不可轻率行动。而你违反了这一点。广义而言你做错的都是相同事情。”
深闲用严厉的眼神训诫枫,但她只是把食指抵到嘴唇,露出小动物一般不解的神情。想必她连自己究竟被骂了什么,都只理解一半吧。以各种角度来说,这实在是太遗憾了。
深闲的说教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她闭上眼睛忍耐……几秒钟后,她对枫再度投以冰冷的视线。
“……那么理事长,既然你都来了,就请你自行向大家说明。”
“咦~?我还以为深闲会帮我说……啊、好的、我会自己来!”
枫这番不经大脑的话才说到一半,便赶紧走上讲台。看来她也注意到了深闲手中握的钢笔。
鲜血四溅的场景至少是免掉了……但问题却是现在才开始。
原因在于,会落在深闲头上的麻烦事,对从育科来说也可能非常麻烦。其他学生们似乎也预料到此事,而出现一股紧张的气氛。
在大家屏气凝神地注视下,枫擦了擦冷汗,开始进行说明。
“那个啊~~就是周末的丽美祭,我希望从育科能够有几名志愿者出来帮忙~~”
场面仍然维持一片沉默——但气氛瞬间变得不同了。原先的紧绷消散下来,换成另一种冷血的想法。
半数以上的人肯定都觉得“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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