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神情坚毅,沉声说道:“但不能否认,如果说必定有人会做那个帮离阳一统天下的人屠,那么由徐骁来做,肯定是最好的结果。”
齐练华感慨道:“此事,我还真没有想过。”
陷入沉思的老人突然笑出声,“黄龙士有句诗广为流传,‘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离阳那位宋家老夫子便点评‘深’字不如‘生’,若用生字,动静结合,大合诗道。离阳朝文坛士林纷纷拍案叫绝,你以为然?”
徐凤年平静道:“我二姐曾在上阴学宫说过宋老夫子改得狗屁不通。”
齐练华问道:“那你就不好奇徐渭熊到底是谁家女儿?”
徐凤年被触及逆鳞,难掩怒意,“关你屁事!”
齐练华眯眼笑道:“徐凤年啊徐凤年,你还真是跟你爹徐骁差不多德性。”
徐凤年深呼吸一口气,“我敬老先生对西楚忠心,在北凉王府潜伏多年守护亡国公主姜泥。但老先生别以为真能在徐家为所欲为。”
老人不以为然,面带讥讽,“哦?”
不知何时,两人所站位置变成了刀甲齐练华背对陵墓大门,徐凤年背对两块墓碑。
然后两人几乎同时踏出一步,然后几乎同时踏出一步的脚背就被对方另一只脚踩住,徐凤年双指做剑戳中老人眉心,老人竖起手掌看似轻描淡写拍在徐凤年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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