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钻出木头侧门,来到大马路上,
「…………」
有人独自伫立在大门的一旁。
他躲在雨雪打不到,连阳光都照不到的大树阴影内。有如在深渊另一侧与阴郁一同下沉的模样,我的确见过。
塌陷的眼神深处,泛着昏暗目光的男人。他今天没有套黑猫指偶,也没戴口罩,只有连衣帽拉得低低的。
他以极具特征的眼神,盯着我和爱美牵着的手。
然后他缓缓地,不透过指偶传话,而是亲自开口说。
「——那样是不行的。」
他的声音沙哑,彷佛硬将好几年没有使用的管子撬开一样不鲜明。
但我仍然确实听见了他接下来说的话。
「再这样下去,你会失败,而且是致命的失败。近期之内必定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