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现惊得魏景山心中一抖,按理说有了濮阳懿的压制之法,雄蛊不应该如此快蔓延逼近心口才对,这……会是哪里出了差错?
;;;;“嘶!哎呦!你个废物!上个药不会轻一点吗?想疼死本公主?来人!”
;;;;濮阳妍妍趴在床上退去衣裳,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可见濮阳懿下手之时并未留情呵斥她的言行后,命人将其关在房内严加看管。
;;;;终究是一母同胞,隔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命人给她送来上好的伤药,于女子而言身上留下疤痕终究不太好。
;;;;只不过再好的膏药,碰触到破损的肌肤,终归有几分刺痛感,濮阳妍妍借此大发雷霆怒骂为她上药的婢女。
;;;;“公主,有何吩咐?”门外的侍卫隔着屏障问道。
;;;;“将这个贱婢拖下去,给本公主狠狠地打!”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饶了奴婢这一回吧,望公主开开恩!放过奴婢吧!”
;;;;婢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频频朝着濮阳妍妍求饶,她本想借此随军能伺候公主的机会得到重用,岂料公主被太子殿下责罚,竟然迁怒到她的身上。
;;;;“你们几个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个贱婢拖下去,打!狠狠地打!本公主不说停,谁敢停手与这个贱婢一同论处!”
;;;;背后的鞭痕隐隐作痛,时时刻刻提醒着濮阳妍妍因何被鞭打,满腹的不满与委屈,引燃了她心中的怒焰,迁怒便会她的拿手好戏。
;;;;一直以来,濮阳妍妍在濮阳懿的庇护下,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子,脾气又刁钻古怪,国内一般的男子对其敬而远之,以至于到了适婚年龄却久久嫁不出去。此次,随着濮阳懿前往天启国也是存了份心思,想要为自己觅得佳偶。
;;;;初见瑾王纳兰如墨的时候,恍若谪仙的容貌瞬间俘获濮阳妍妍的芳心,珈蓝国民风项来大胆,她居然主动跑到瑾王的面前大胆示爱。
;;;;岂料纳兰如墨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濮阳妍妍刚想要追上去,便被暗卫拦了下来不许她再靠近半分。眼见心仪的男子对她不削一顾,即将要走远之际不顾一切冲到他的身侧,悄悄在他身上种下思卉雄蛊,妄图逼他就范。
;;;;谁知天启国的瑾王纳兰如墨只是扫了濮阳妍妍一眼,目光深深地锁住随之赶来的濮阳懿,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幸好她留了个心眼,并未将雌蛊即刻种下,想着磨一磨他的性子,谁知……
;;;;纳兰如墨宁愿死,也不要与濮阳妍妍交合,这一点深深地刺痛了她。再加上被濮阳懿一顿鞭笞,回到暂住的房中,便将雌蛊拿出来好一番折腾。
;;;;这就是为何明明平静下来的雄蛊,突然躁动想要噬心的原因。
;;;;“属下遵命!”
;;;;当床帘垂下,侍卫才敢入内,将犯错的婢女拖出去,执行刑罚。
;;;;“你,给本公主上药,轻着点,当心你的项上人头!”
;;;;“……是!奴、奴、奴婢一定谨记!”
;;;;被濮阳妍妍指到的女子,心中已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自然的咽咽口水,认命的拿起膏药,作势要为公主敷药。
;;;;“嗯!还不快点!”
;;;;“遵、遵命!”
;;;;濮阳妍妍不知道因为她的一时泄愤,与雌蛊紧密相连的雄蛊,在纳兰如墨的身体里好一番折腾,令其直接吐血昏迷,而那躁动的雄蛊,竟然违反常态往他的心口处一点点的逼近。
;;;;当魏景山看到纳兰如墨皮肤下渐渐逼近心口的凸起,整个人如遭雷击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双眼老泪纵横,不住的捶着地面。
;;;;“魏军医,主子,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影从地上将魏景山扶起道。
;;;;“你、你哭什么?说!主子,他到底如何了?蛊虫不是已经平静下来了吗?刚才主子怎么会又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