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以来,我总共让晓古城体验了九次的死亡。很遗憾,目前仍看不出对他的人格有显著影响。」
「九次……?」
「由于蓝羽浅葱介入,之后的测试便无法成立。」
次数比预定要少不是吗──少年在无言中如此责备,祸子立刻做了解释。
「意思是她突破了恩莱岛的防护墙?只花短短三天?」
「对不起。奈米自动机械的构造似乎也被她解析出来了。」
「这样啊?」
少年罕见地表露出讶异。
由奈米自动机械替结界世界设下的防护墙被打破,原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那种式神所用的技术并无法解析。凭这个时代的技术,有其绝对无法解析的理由。蓝羽浅葱等于是解明了当中秘密的一角。
「不,无妨。你做得很好,真贺斋祸子。」
少年就像要拋开心惊的情绪,缓缓地摇了摇头。接著他忽然改变话题。
「创造主的状态如何?」
「魔力枯竭正在深刻化。我想是再三操控时间造成的影响。」
祸子面色不改地淡然做了报告。少年温和地微笑了。
「看来时候差不多了。」
「是的。」
「揭幕的时机交给你裁量。任你去办。」
少年用温柔的口气告诉祸子。
祸子满足似的笑著点点头。
「感谢您,终结的真祖──『吸血王【the blood】』。」
祸子让空间产生涟漪般的波动,然后抹去自己的身影。留在礼拜堂的只剩少年,还有沉睡不醒的雪菜。
少年重新转向琴键。
肃穆旋律流泻,像摇篮曲一样注满了光亮的空间──